管!”周安安跳脚,“你要我做毒,到底是要干什么!”
陆嘉渊沉默下来。
他双手按在扶手轮椅上,重重用力,手背青筋绷起。
“狗逼,你是不是要害绵绵!我告诉你,唐南笙就是个辣鸡!只有你把那辣鸡玩意当个宝!像这样辣鸡,给我们绵绵提鞋都不配!”
周安安骂畅快淋漓,那只鸟也拉得畅快淋漓。
陆嘉渊刚刚想开口解释,上面阳台“砰”一声就关上了。
周安安撑着阳台玻璃,大口喘气。
“这个狗逼犊子……肯定是想害绵绵。”
站在周安安身边陆横垂眸,视线落到她身上。
男人重新挑出一根烟来,叼在嘴里,也不点燃,就那样看着她。
周安安被陆横看头皮发麻。
“你,怎么这样看我?我没害人!我没给他!我给是白开水!”
男人敛眉,单手拎起那只鸟,给它套上兜兜裤,放进了屋子里。
鸟飞走了,男人视线很平静。
面对别人时,他就是这副样子。
深邃幽暗眼神,带着清冷狠戾,像头桀骜不驯雄狮。
“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