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绵绵却没在意,她只是慢吞吞提裙,站上了自己绣床,然后又掏出帕子来。
一个字,一个字将绣床上那些字擦出来。
“陛下,这些字,是你写吗?”
早上五点,晨曦初显。
绣楼下那棵银杏树发出“簌簌”微响。
金黄色银杏叶轻漾而落,无声无息。
初秋天,凉风已至,敲打在那扇古旧窗户上,发出“吱呀”声响。
男人背对着光,站在绣床边,咽了咽喉咙,良久后才道:“是。”
苏绵绵捏着手里帕子,声音轻软,一如楼下那入风即落银杏。
“陛下死时候,疼吗?”
疼吗?
“不疼。”
他已经感觉不到疼了。
没有了她,他世界什么都没有了。
最可怕不是身在黑暗,而是将黑暗中唯一光掠夺了。
“陛下当初,为何要娶我?”
“想娶,就娶了。”
暴君向来我行我素,从来不顾他人意愿。
即使苏绵绵只是一个没什么名气,甚至连脑子都有点坏掉小姑娘,他都强硬要将她带到自己身边。
嬷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