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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他们连今世都没过完。
与他亲近,必会遭难。
真正在伤害这块纯洁璞玉的人,是他。
陆横的视线落到她布满青紫的手臂,再到那支被置在梳妆台上的白玉簪子。
是他太自以为是了。
男人站起来,颀长的身影透着罕见的凌厉气势,只是在此刻,都化为无尽的悲凉。
鸟若长了翅膀,必是要飞的。
即使她孱弱,娇软,像株无了依靠就不能自己生存的菟丝花。
他这只笼子,才是她撞得遍体鳞伤的存在。
陆横转身,往前迈了两步。
身后传来清晰的拉扯力度。
他微微偏头,看到小姑娘攥着他衣摆的手。
这个习惯,真是六百年如今日,怎么改都改不掉。
男人勾唇,轻笑了笑。
然后拿起她床头柜上跟针线放在一起的剪子,剪断了衣角。
……
苏绵绵第二天睡醒,身边没有人,只有手里攥着的那块衣角。
她认识,这是陆横的东西。
屋子里空荡荡的,男人不知道去了哪里,小奶猫蹭着她的脚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