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蹦跶下来溜走了,跌跌撞撞的头也不敢回。
陆横一个人坐在空旷的客厅里,抬手捂住嘴唇,舔了舔,然后无声的笑了。
操!真他妈香!
嫩的他都不敢用力。
……
第二天,苏绵绵照常去练舞。
花露作为伴舞,每天的训练量也很大。
临近演出,大家的压力都不小。
“绵绵,你能不能把李大鹏的微信号给我呀。”上次,花露虽然主动出击了,但没要到李大鹏的微信号。
苏绵绵歪头,“微信号是什么?”
花露:好吧。这种拒绝方式她接受了。
花露露出一脸沮丧的表情,然后抱着膝盖开始絮絮叨叨的说话,“其实,其实我从小就是个孤儿。是李家一直资助我上学,听说我喜欢舞蹈,还出钱让我来学舞。不过我天资不好,到现在也只能做伴舞。”
其实是花露对自己要求太高。能进梁晴虞舞蹈团的人,都是不可限量的人才。
李大鹏他家世代书香门第,家底丰厚,常常资助孤儿和贫困山区的孩子,名声极好。
像花露这样的,不是唯一。只不过因为她住在北市的孤儿院,所以有幸被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