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好风风光光将女儿嫁出去,好在尤舒琴这两日安分了,想通了,成亲这日也乖顺的很,叫她上轿就上轿,没闹什么幺蛾子。
去伯爵府的路上途径路宅,尤舒琴听着喇叭声,偷偷掀开了帘子的一角,咬了咬牙,硬是将眼泪憋了回去。
秋苑里,楚虞正懒懒的坐在园子里晒太阳,外头的喇叭声近了又远,她撑着脑袋睨了一旁的男人一眼,他面上没有半点波澜,低头认真剥着花生,将小碟子推到她面前:“吃。”
楚虞百无聊赖的伸手捏了几个丢到嘴里,狐疑的看了他一眼:“你今日不用去忙么?”
容庭前几日忙的不着家,路临说是酒庄的生意忙,楚虞也不知一个酒庄究竟忙什么,但路临这么说,她便也信了。
容庭眉梢扬了扬:“怎么,你这么想我出去啊?”
他在不在楚虞倒是觉得没什么差异,顶多是伺候的人从青陶邹幼换成了容庭,但这人毛手毛脚的,还不如青陶与邹幼伺候的体贴。
还没等姑娘说话,那头路临着急忙慌的疾步走过来,见夫人在,他面色一顿,稍稍平静一下:“公子,酒庄那头新进了一批货,要公子验一验。”
容庭正剥着花生的手微不可闻的顿了顿,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