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容庭说的她大多都信了,可就是心里不舒服,想到方才尤舒琴挑衅的目光,她浑身都不舒服。
容庭抚着她的后背,又心疼又无奈道:“我以后出门都带上路临好不好,这绝对是最后一次,行不行,别哭啊,你这哭的我心都碎了,要不你打我,我不躲。”
门外,路临跑了一路满头大汗,喘着气儿道:“公子,人带到了。”
容庭这儿缓了一口气,忙就将架上的衣裳拿来要替姑娘穿上,楚虞躲了躲:“你做什么。”
容庭抬手擦了擦她脸上跟珠子似的眼泪:“带你去找苏裴说清楚。”
楚虞推开他的手,钻进被褥里不让他碰分毫,哽咽了一下:“我才不去,家丑不外扬,丢人。”
容庭愣了一下,蹙着眉头道:“怎么就丑了,怎么就丢人了,要不是苏裴那小子干的好事,我能跑去醉春苑?”
他俯下身来将姑娘从被褥里抱了出来:“今天这事要说不明白,你不还得难受着,你难受着我也不好受。”
楚虞抬手抹了一把眼泪,偏过头去。
容庭迅速给她穿上衣裳,蹲在她面前将衣带系上,仰头用指腹抹去姑娘眼下的泪:“我错了,全是我的错,我惹我家姑娘不高兴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