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身子,可公子那谨小慎微的模样,弄的邹幼大气不敢喘一口。
徐妈妈从前是个接生婆,对孕中的女子能吃什么不能吃什么都了如指掌。
她只笑着道:“夫人请宽心,这前三月确实得小心些,但也不必太过紧张,平日里吃食上注意点便也不碍事了。”
楚虞一一应下,一应事物交代下去后方叫人放了热水,容家这大半月实在不太平,终于是能歇上一歇。
她半倚在浴桶边,由着青陶将热水淋在她散下的发丝上,一缕缕揉搓着。
楚虞闭着眸子,忽然就想起今日容芊芊的异样,忍不住蹙了蹙眉。
那么一大早,她发髻不整的从外头回来,实在不像没事儿的样子。
可容芊芊何止是有事,简直就是出了大事。
她从早间回来撞到容庭夫妇二人时便吓得不轻,赶忙回到屋里整理了着装,便一整日缩在屋中不肯出来。
前些日子她结实了尤舒琴,尤贵妃怀了龙嗣后尤家便又风光了起来,容芊芊更是讨好着尤舒琴,但凡尤舒琴置办的茶会诗会,她都会去坐坐。
好不容易尤舒琴肯同她多说两句话,容芊芊自然是高兴的,昨个儿晚膳后尤舒琴与人在茶馆里比画,特叫容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