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庭眉头又是一蹙,怕一个不小心说错了,默了半响方才说:“没让姑娘在房里留宿过,床都没让她们碰过。”
楚虞抓了一手的珠子,丢了几颗进酒盏里,那琉璃珠在酒里成了酒红色,倒是稀奇。
楚虞没再为难他,这些烂账她也不稀罕翻,只低低应了声。
此时小二端了几样小菜过来,又上了一壶果酒:“这酒不易醉,夫人喝最是合适不过。”
楚虞低头嗅了嗅,笑着应下。
是柚子味儿的。
她轻抿了一口,扭头去看容庭:“你今日带我过来,只是瞧一瞧?”
容庭还在想红袖苑的事,被她这么一问,回过神来:“明日再带你去别的铺子里瞧瞧,还有几个庄子,你要是不嫌累,我带你去看看。”
楚虞没应声,夹了几个小菜放进碗里推到他面前,又递了竹筷给他:“不用了,我信得过你。”
容庭此举,将路家的家底摊开给她看
,她明白他的意思。
容庭坐在榻上,姑娘则坐在席上,比他矮了一截,他弯腰,一手搭在她的肩上:“真信得过?”
楚虞蹙着眉头将他的手从肩头拨开:“你怎么这么烦,信得过信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