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景阳面上有些失落,不知是因为楚虞的话,还是因为许如月的做法。
围着的姑娘们交头接耳,这许家这位,颇有些不讲理了。
何况…
她们嘴上虽不说,但心里也是有比较的。论家世,容庭哪里比不上淮景阳,这容家有权路家有钱,林楚虞是傻了才惦记淮景阳。
丘嫦沁大抵理清了这事的来龙去脉,无非就是容庭压了许家的生意,许如月将这事怪在了楚虞身上。
今日这诗会是她办的,她不能让路家和淮家在她自家后宅生出事端,忙就起身劝道:“这生意上的事,哪里要你们两个女人家来说,快别站着,都坐下。”
丘嫦沁忙叫几个姑娘去弹琴作诗,硬是将气氛又活络起来。
淮景阳一个男人在后宅不得当,便说去外头候着。
许如月特意寻了处与楚虞相邻的小几坐下,她压低了声音:“你怎样才能帮许家?”
楚虞笑着抿了口茶,神色在旁人看来并无异样:“今早还有些想法,现在,没了。”
“林楚虞,你别欺人太甚!”许如月拽紧了帕子,若不是人多,怕是要破口大骂出来。
楚虞敛了嘴角的笑:“我是不一定救得了许家,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