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她戴上,方才道:“去叫厨房备晚膳,被两份,送一份去书房,他今晚怕是要别扭着过了。”
青陶心下唏嘘,没敢多问一句,领了吩咐便匆匆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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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晚膳送到了书房两个时辰,容庭叫人撤下时,路临远远瞧了一眼,一口都未动过。
他张了张嘴,但瞧瞧公子那吃人的脸色,饶是在他身边呆了这么些年的路临也没敢张口询问。
容庭木讷着一张脸,走马观花似看了一叠的账本,心下越想越不快,越想越烦闷。
淮景阳算个什么东西,出个事就怂了的玩意儿,林楚虞当初要真嫁到淮家,将来指不定被怎么欺负呢。
那丫头哪儿都好,就是眼神不大好。
容庭目光阴暗的落在那张皱巴巴的帖子上,乍一想起姑娘扬着眉梢说的两成,容庭这胸口就一阵儿阵儿疼的。
两成?
呵。
那头秋苑,楚虞瞧着外头愣是半点动静都没有,屋里还留着最后一盏灯,真是气着了?
这么晚还不回来。
楚虞翻了两个身,细细想了想,男人都是要面子的,她今日那番言辞,驳了容庭的颜面,他定是气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