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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回京的前一晚,老太太只是让齐妈妈来瞧瞧她,帮着她拾掇随行的行李。
齐妈妈倒真的是来帮着她的,衣裳叠的工工整整,将那不大的匣子塞的满满当当。
中间楚虞等了许久,都不见齐妈妈要说别的的意思。
她一边将钗头簪子一一放进妆奁里,一边时不时抬头打量了下齐妈妈。
可一直到齐妈妈离开,都未曾有旁的话要同她说。
楚虞实在摸不透老太太的意思了,她明明知晓那日容庭来做了什么,可这几日却是一句话都没让人捎给她。
而楚虞又因为避嫌,也不敢去路宅给她问安,一隔两三日,二人竟是一面也没见过。
邹幼端了水进来,梳洗过后方道:“姑娘,明日便要回京了,水路要走十几日呢,姑娘今儿个得好生歇息。”
楚虞低声应了,比平日都要早一个时辰熄了烛火。
里屋一下暗了下来,她心里瞬间松了口气。容庭送来的东西实在贵重,她也早交由陈叔,待她走后,便交还给路家。
等回了京,她还是在老太太跟前伺候,做容家的表姑娘。
她同老太太上船的那日,并未见容庭,倒是王氏带着林茹假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