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猛地低头将手中捧着的茶水饮尽,躲似的偏过身子。
男人看着她这不连贯的动作,慢慢坐直了身子,颔首道:“你说的是。”
“血气方刚的年纪,正是娶妻生子的好时候。”
他说这话时,嘴里像含着一口酒似的,缱绻绵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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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过后, 许如月再没敢闹过,阴穗也得淮阴氏狠狠责骂过,一下收敛了性子,安静了的等着许如月的婚事。
自那日之后,老太太也未曾找过容庭。她分明知晓了容庭对心思,却没要和他阐明的意思,像是要佯装不知,糊里糊涂让这事儿过去似的,
容庭亦是不着急,老太太想装糊涂,那就让她装去。
可容庭这不急,路临反而急的跳脚。按着容庭的吩咐,他将路家所有的家底整理成一摞子账簿与地契放置桌前。
他实在想不通,公子看着对楚姑娘挺上心的,可关键时候却还有心料理生意。
路临嘟囔了句:“公子,我瞧楚姑娘就是碍着老太太才不敢应你的,你要不跟老太太服个软…”
路临这话说完自个儿都不得劲儿。
公子同容家的人有什么过节他比谁都清楚,要他去同老太太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