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尽,润了润嗓子方说:“我原以为,妈妈一把年纪,又是当着路家半个主,应是明事理的。”
闻妈妈被她一唬,也沉下脸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在我面前嚼舌根也就罢了,我与庭哥哥毕竟是一家人,可妈妈这话要是让旁人听去了,那如何是好?做奴才的背后议论主子,一般人家,早发卖了,你仗着辈分情分都在,便这样坏规矩,岂不是辜负了庭哥哥的敬重,不知道的,还以为路家的下人都如闻妈妈这般不守规矩。”
闻妈妈目瞪口呆,没想到楚虞竟敢这样同她讲话,一下说不出话来,她慌慌忙忙的站起来:“我、我这唠唠家常,没想姑娘这样认真。”
楚虞也站起身来,她身板小又瘦,在闻妈妈面前却毫不输气场,那双明眸肃然,淡淡道:“话说到这儿,妈妈心里该明白,这地儿虽偏,但我还是记得路的,不劳妈妈带路了。”
邹幼都还没反应过来,方才姑娘那几句话直将她说懵了,待回过神来赶忙追了上去。
颇生气道:“姑娘,那妈妈方才是故意说二公子不好,好让姑娘知难而退呢,真是太有心眼儿了!”
楚虞斜了她一眼,邹幼忙禁了声,一会儿又小声嘀咕道:“奴婢知道姑娘对二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