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城不过是皮毛罢了。
楚虞心下讶然,怪不得老太太那日说,容家今后要安分了。
原来是不安分的那个走了呢。
楚虞忽的停下脚步,仰头一瞧,树上的花儿全落光了,光秃秃的,没了生气。
十二月的雪下的又大又急,整座容宅被白雪覆盖,她疾步躲到屋檐下,半响吩咐邹幼:“吴氏刚生产,外祖母日日都在二房那儿逗小公子,你去吩咐厨房送些热汤过去,别让老人家着凉了。”
邹幼应声,打着伞急匆匆就赶去厨房。
楚虞垂头看着满地的雪,想到江南来的信,陈叔说林家近来一切都好,胡氏没了正室之位,但依旧是林许的妾,依旧管着后宅大小事物,除了没个大夫人的名头,她什么都有,什么都好。
长廊下的姑娘扯起嘴角,不冷不淡的笑了笑。
这世道,装小卖乖的人永远有好日子,像她娘那般强硬的,就连提起,都惹林许恶心。
——
三月,正是倒春寒的时节。
安喜堂近日热闹的很,老太太养在跟前的有两位姑娘,一位年正十七,前些日子刚说了亲事,没多久就该嫁出去了。
另一位刚及笄,老太太就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