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喝了一口他们不在时新端上的红酒,“明知故问?不然你为什么总带着她到我眼前晃悠。”
凌世然好像没听到他的嘲讽,继续自说自话,“这可不好办了,她最讨厌你了。”
“不过,连自己的表妹都不放过,你可真是禽兽不如啊。”
被称为“禽兽”的人端着红酒瞥了他一眼:“这就不劳你这个外人费心了。”徐珈言脸上突然泛着柔和的光辉:“我们眷眷她从小就口是心非,再加上脑子少根筋,遇见一道新上的菜,开始时怎么都不愿尝上一口,被哄着尝到滋味以后,却一个人霸占了整盘菜不让别人动筷子。”
“她到底是喜欢还是讨厌,可不由你这个外人说了算。”
听到他反复强调“外人”这个词,凌世然不免觉得好笑:
“外人?是指我这种跟她的关系比你这个假表哥关系还要好的人吗?你可真幽默。”
徐珈言眼底冰冷:“没想到凌先生这么在意我们俩的兄妹关系。是我们生来就亲密戳中了你的痛处,还是自己有个好妹妹还不够,非要把别人的妹妹也抢走才满意?”
凌世然再次轻笑,“徐先生这时候知道她是你妹妹了?那你欺负她、打击她、让她伤心的时候,怎么忘了这件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