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比寂静,徐珈言和凌世然谁言不看谁,似乎要这样无言对峙到天长地久。
这正是南方城市c城最典型的严冬,高楼天台上的的气温本来就低,再加上猎猎而来的冷风,就算穿上厚衣,普通人的体温也不足以抵御这种严寒。
徐珈言已经冷得在心里骂娘了。他出门急,随便在衣架上拿了一件外套——穿在身上一看,居然是傅庭晖那骚包的黑皮衣,好看归好看,tmd的根本不顶用啊!但再回去换已经来不及了。更别提他腿上还有被宋眷眷泼的酒,现在被风一吹仿佛能马上结冰,他简直在努力忍住不要被冻得发抖。
但这种时候,干什么也不能输了气势。所以哪怕再冷,徐珈言也还是摆出一张面无表情的扑克脸,压根没有表现出来他心里在想什么。
另一边的凌世然则站在徐珈言的左前方,手插口袋,只留给他一个萧瑟冷漠的背影。
一分钟过去了...没人说话,两分钟...三分钟...
此刻时间的流逝仿佛显得格外漫长,徐珈言终于忍不住想要开口说话,跟这家伙速战速决的时候。他却像跟自己心有灵犀故意作对一般,先一步开了口:
“你刚刚那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我三番两次把她当成对付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