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到了徐珈言的正前方。她匆忙向后望去,发现何臻臻已然逃之夭夭,毫无违和感地混入“狼人杀”的人群里左拥右抱,还向她挑眉示威。
这死丫头,坑起人来都不商量,真是欠收拾了!还是说,这丫头今天其实是来当卧底的?越想越觉得有点可疑...是被谁劝降了?
她不由低头望向沙发上坐姿慵懒、神色惬意的徐珈言,因为室内开着充足的暖气,他脱下来外面的大衣,身上只着了黑色高领毛衣,却把他精瘦的身材和修长的脖颈衬得更加突出,就像一只优雅的黑天鹅。
等等!什么鬼黑天鹅?她到底在想什么?为什么莫名其妙地开始偷看徐珈言,还用奇奇怪怪的东西来比喻他...
察觉到宋眷眷呆滞的目光,徐珈言眼中闪过笑意。
他将手中香槟杯放下,像逗狗一样朝她招手示意道:“愣着干嘛,过来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