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秀仪那双跟徐珈言如出一辙的眉眼弯弯,看着她笑着说道:“我觉得颜色样式都很衬你,你毕业晚会的时候穿这个正好。”
原来是送给自己的毕业礼物吗?舅妈真是有心了。
“真的谢谢您,但这会不会太贵重...”感激的话语脱口而出以后,宋眷眷的心虚也掩饰不住了。
“嗨,这有什么呀,”崔秀仪笑得眼角的细纹都尽显温柔,“别跟舅妈客气,咱们家眷眷又听话又好看,就是再贵的裙子都穿得。”
被舅妈这么一夸,宋眷眷不好意思地挠头轻笑。
她们俩舅甥在前面黏黏腻腻,在后面坐着的雕像徐珈言先生似乎不乐意了,“你们俩腻歪完了的话,可以开车离开这里了吗?”
崔秀仪不赞许地瞪了他一眼:“你急什么呀,你不愿意让妈妈打扮你,还不准妈妈跟眷眷亲近吗?这是吃的什么飞醋?”
吃个鬼的飞醋啊!他有病吗,为什么要吃宋眷眷的醋?徐珈言无奈扶额。
看着崔秀仪女士那仿佛看透自己的自信眼神,他只觉得无言以对;本来想要辩解一番来着,想了想思维不同的结果注定还是鸡同鸭讲,于是立马潇洒放弃,果断退出和这一大一小两个神奇女人的聊天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