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俩上次见面起码还是一周以前吧?她百思不得其解,自己到底是哪里没长眼,惹这位大少爷不开心了。
又或者,这莫名其妙的抽风是因为大少爷他病着病着,突然大姨爹来了?
徐珈言没忍住瞄了她一眼,见她半天不出声,他又缓缓闭上双眼,仿佛在极力压抑着心中的怒意。
宋眷眷只觉得自己罪孽深重。
徐珈言虽然脾气臭不好惹,但他一般顶多就是冷脸对人,鲜少会有这样情绪激动的时候。想想,上次他被自己的亲爹,也就是宋眷眷的舅舅徐成威指着骂、要他“滚”出家门的时候,他还能在严肃之余保持一脸淡定。
可现在,自己明明什么都没做,竟然就惹得他这么生气——仿佛骗了他几十万还把他打了一顿一样。这是怎样一种罪恶?
宋眷眷鲜少看到这样情绪外露的徐珈言。所以,这一刻她终于意识到,自己在他眼里有多令人讨人。
好一会儿过后,徐珈言依旧没有搭理宋眷眷。
房间的氛围一度陷入了沉寂,宋眷眷尴尬地站在徐珈言床边,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她觉得徐珈言这通脾气发得实在太过莫名其妙。想要一走了之,又实在是好奇自己究竟哪里惹到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