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怪她,还因为她没有去探病而委屈巴巴地在她面前求安慰;
他曾经轻柔耐心地为自己辅导数学,用笛卡尔的ra1-sinθ公式告诉她数学其实并没有她想象地那么枯燥难解,相反还很浪漫;
他曾经带着她去静海一条街上胡吃海喝,告诉她这是成绩进步的奖励;
他曾经用拇指抹去过她的眼泪,还说“我怎么会不管你呢?”
所有这些,全都是骗人的!
不过,也许不是徐珈言骗了她,而是——她自己骗过了自己。
她凭什么就可以自信地以为,徐珈言对她已经失去了幼年的偏见?甚至对他变得有一些在意?
这些自己收藏起来、写进日记里种种细节,也许对他来说,根本就是不值得一提的东西吧?
徐珈言做这些事情,并不是自己以为的那个意思,也并不代表他的心里有她
从头到尾,她根本就是在自作多情!
于她,是可细细珍藏的点滴;于徐珈言,大概就是过后就往的尘粒吧?
宋眷眷哭着自嘲,她真是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喜欢上这个芳心阻击手。明摆着他们俩不会是同一个世界的人啊。
再退一万步说,就算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