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好了。你是不知道,她哭得那叫一个梨花一枝春带雨的,连睫毛膏都哭花了,活脱脱就是一只刚刚从动物园叛逃出来的滚滚啊。”
宋眷眷想象着炮仗小学妹顶着一双熊猫眼的样子,一个没忍住不厚道地笑出声来。
“没想到啊。她是不是,还舍不得那啥,傅庭晖啊?”
宋眷眷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我也没想到。按理说,她对傅庭晖都下手这么狠了,怎么样也像是要和他一刀两断的样子啊。怎么会突然出现在他面前,抱着他就开始哭,哭花了妆不说,还一幅要死要活的样子呢?”
宋眷眷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突然想起来高中学的一篇古文:于嗟女兮,无与士耽;士之耽兮,犹可说也;女之耽兮,不可脱也。
也许,就算是一个再怎么果断坚韧的女子,只要她身处在一段自以为美好的爱情面前,也往往是会低到尘埃里去的吧。
“后来她还好吗?”
也许是因为有几分兮兮相惜的缘故,宋眷眷很关心这个敢爱敢恨的女孩。更何况,刘霏霏还是来自静海中学的她们的亲学妹。
“还能怎么好啊?被傅渣渣抱在怀里好哄歹哄哄了好一会儿才慢慢收住眼泪。话说,宋眷眷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