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珈言看起来有些不自在,视线望向远处投篮的学弟;既没有否认,也不直接承认。
好啊,宋眷眷就奇怪,怎么那个时候的徐珈言那么阴晴不定呢,动不动就板着一张脸。还总是在小心翼翼地问他问题的时候,动不动就骂她笨,说怎么这么简单的题目她都不会做。
宋眷眷记得那时候的自己委屈极了,听课其实就听了个囫囵吞枣,跟不上的地方也不敢打断徐珈言,怕被他骂。每周他还给她布置了很多有难又刁的作业,宋眷眷本来应付数学老师还应付不过来呢,又要写完他给的作业,不写又怕被骂,那段日子简直苦不堪言。
别说是徐珈言的‘灰色岁月’了;对于宋眷眷来说,简直比炼狱还不如。还是多亏了后来跟凌世然坐同桌了,有了他的帮忙,自己才慢慢适应了过来。
她就说怎么那个时候徐珈言总是跟自己有苦海深仇一样,不就是要他帮她补个课吗,而且还不是她要求的?他至于那么凶吗?
现在她总算知道了,徐珈言这个大坏蛋,就是把他自己所承受的压力一股脑地往自己这只替罪小白羊身上转移。
宋眷眷怒视身边的大魔头:
“徐珈言,你也太过分了吧!那时候你怎么能那么对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