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还没来得及说出口的话,看来都没有必要再说了。
那个人秀眉微蹙地看着自己;嫌恶的眼神,就像一个挑剔的中古时期的欧洲贵族青年,屈尊降贵地看向他卑微低贱的女仆。
在他这样的目光之下,宋眷眷也确实觉得,那一刻的自己对于他而言,确实就是一块多看一眼都嫌脏的抹布,或者是一个脏兮兮的只配为他提鞋的女仆。
甚至,比女仆还不如?
那时候她是怎么回应的呢?
在他话音刚落,经历了最初的震惊和莫大的失落过后,即使她的身心依然处于强烈冲击之中,她也别无他法、只能强装镇定。
宋眷眷仿佛又看到了那个手足无措、惊慌失策的自己。
那个听说徐珈言因为和许诗遥在高考前一天分手,受情伤影响考试发挥失常,去不了被保送的学校了,而着急地好像是自己高考落榜了的宋眷眷。
那个想要告诉他许诗遥离开了不算什么,有人比她还珍视、心疼他一百倍一千倍的宋眷眷。
那个长那个这么大以来好不容易鼓起一次勇气,孤注一掷决定告诉他多年隐秘心意的宋眷眷。
那个觉得哪怕被拒绝也没关系,即使从此以后两人连朋友都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