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说来说去都是车轱辘话。
办公室外面的房间有的布置成了卧室,可以去睡觉,可这里的人都没有睡意,还在研究。
经过这一晚上打交道,我大概都知道他们都是什么人,有罗一水请来的专家,也有几个业内资深的程序员。有的专家建议罗一水上报有关部门,别自己折腾,官面的资源肯定比私人多,或许就有想不到的高人能解开这个谜。可罗一水非常执拗,认为这是他爸临死前的遗物,其中必然和罗家有很重大的关系,只是一时想不到,要引来官面的人,后面就没他什么事了。
我既不是专家,也不是搞程序的,跟着他们听了一会儿,脑子嗡嗡响,哈欠连天。罗一水也知道我是什么人,我目前的身份是公司对外业务的小白领,他已经失望之极,不把希望再寄托在我身上,怠慢的态度就能看出来。
我也不在乎,老林带我去休息,说了些不好意思的话,我摆摆手表示不介意。
奔波了一天,躺在床上,我迷迷糊糊睡着了。稀里糊涂做了个梦,在梦里那面土墙打开了,里面黑森森的,能听到深处传来程序员的求救声。
他已经到了濒死边缘,看着眼前深黑色的深渊,我还在想,难道这里就是阴间?
在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