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她认识这么久以来,不管基于什么理由,她总是默默地容忍着自己的任性与强势, 以前不明白自己的心,只知道看到她时,像是一滩死水一样的心跳,一点一点地复苏。
后来明白了自己的想法,可惯性使然,依旧没能学会用正确地方法去喜欢她。
现在想来,真的……
很过分!
陆焰翻了个身,手指摩挲着那枚尾戒,心潮翻涌。
回国前,汪楚宴曾找过他。
两人在他家露台聊天。
汪楚宴嘴角叼着烟,难得收起不正经的笑意,一脸正色地叮嘱他,“喂,别让她哭。”
他晃了晃手里的红酒,不以为然地轻笑,“你在说什么蠢话?”
“没开玩笑。”汪楚宴靠在白玉石雕刻的护栏上,睨了他一眼,“总觉得你这种注孤生的性格,早晚会伤害到她。”
他冷笑一声,反手将红酒泼了过去。
汪楚宴倒是灵敏地躲开,按灭烟头,伸出一指戳了戳他肩头。
“拿开。”
汪楚宴嗤笑一声,为他自己打抱不平,“每次看到你,我都觉得苏浅真的眼瞎。你到底哪里好?”
当时不以为然,现在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