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球陪练?”闫萌挑眉,满脸不可思议,“你会打网球吗?”
记得刚入学那会儿,网球社曾经招徕过她们,被她一口拒绝,在闫萌的认知里,苏浅就像只不停旋转的陀螺,每天除了上课,就是各种兼职。
苏浅家里的情况闫萌大致了解,心疼的同时,越发敬佩。
她这人聪明又好学,最关键是肯吃苦,不矫情,人也长得美,从入学那会儿就一票男生每天蹲守在宿舍楼底下告白。
但她好像对恋爱这种事完全无感。
久而久之,成为他们法学院一朵不可指染的高岭之花。
只有闫萌知道,她那是压根儿没时间恋爱,心思也不在那上头。
“不会。所以才陪练。”
苏浅要笑不笑地打着太极。
“是个男的?”
“嗯。”
苏浅拿出书。
闫萌来了兴致,摇摇她手臂,“帅不帅?有没有照片?”
苏浅把玩着手里的签字笔,沉吟片刻,一本正经地回道:“不帅。”
闫萌闻言,兴致失了一半。
“而且是个变态。”
末了,苏浅又添了一句。
闫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