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象中那么辛辣,带点淡淡的果香,感觉就是冰红茶里兑了可乐。
她又喝了一大口。
言檬的zombie更像是橙汁,颜□□人,果味十足,喝上去甜甜的,根本没有它的名字那么吓人。
她没像周晨爽一样喝得那么猛,小口小口地啜,她的酒只喝了不到一半,周晨爽的酒杯就已经空了,吧唧吧唧嘴唇正回味着。
周晨爽嘀嘀咕咕,“你说我一会儿要怎么跟他说呢?我感觉我突然就词穷了。你说我说的委婉一点的话,他会明白我的意思吗?”
言檬有一句没一句地回她,手里按着手机和迟沉发消息,迟沉看她们出来的太久,发微信问她怎么还没回来,她没说原因,只说等一下就回。
只回几条消息的时间,身边的人就没声了,言檬转头看她,周晨爽已经趴在吧台上不省人事。
言檬推了她一下,没反应。两下,还是不动。
她觉得有些不对,跳下椅子要去扶她,结果自己没走两步就犯起晕眩。
这一晕,她就知道要完。
她平时酒量不错,这样一杯酒根本没什么感觉,而今天,她竟然有些上头了。
她赶紧拿出手机给迟沉打电话,强撑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