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过不了多久,王妃就能顺产了。”
蔺北行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总算有了几分清醒。
“好,那我再等等,”他指着刚刚出来和段琪安说话的稳婆,“你进去和那几个人都说清楚了,王妃没事,你们个个都有重赏,但凡有一点点差池,你们统统都要给王妃陪葬!”
萧阮时而清醒、时而迷糊,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疼,实在是太疼了。
她自幼便被娇宠着长大,从来没有吃过这样的苦,全凭着一口气撑着,告诉自己不能倒下。
模模糊糊中,她的魂魄仿佛从体内漂浮了出来,居高临下地看着躺在产床上痛苦□□的自己。
“走吧,别待在这里了……”有个声音诱惑着她,“你已经白白捡了这么几年的好时光,也该够了,人不能太贪心了,是不是……”
萧阮下意识地摇了摇头。
“太疼了,何必受这份罪?”那声音细细的,锲而不舍,在耳边喋喋不休地萦绕着,“你的心愿都已经了了,何不快去投胎另寻良缘?你们俩本来便是强求的缘分……”
“不!”萧阮嘶声叫道,“我就要蔺大哥一个!”
一股大力袭来,魂魄骤然下沉,小腹一阵用力,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