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的?”蔺北行几乎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这西南的酒楼里,怎么会出现慕呈青的字?
“慕呈青啊,此人可算得上是大乾第一才子了吧,不仅是启元十九年的状元,还是当年江南平叛的功臣,现在才不过二十几岁便入了六部之首的吏部,日后若是不出意外,必定是大乾的名臣,你瞧这一幅字,俨如流云飞絮一般风流俊逸,前来瞻仰的学子们都说……”
“行了!”蔺北行脸色铁青,打断了小二的口若悬河,“把这幅字给我摘了!”
小二目瞪口呆:“这……这是为何?好好地挂着的字,为什么要摘了?”
“我说摘了就摘了,这幅字多少银子?我买下了,丢到腌臜堆里也用不着你啰嗦半句。”蔺北行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小二打了个哆嗦,慌乱地跑出去找老板去了,跟在蔺北行身旁的贺平宁默默上前,把那幅字摘了下来,恭谨地问了一句:“丢了?”
蔺北行心头烦躁,刚要答应,转念一想又摆了摆手:“不忙,先和老板把字买下来,省得被人说一句王府的不是。”
“是。”贺平宁出去了。
酒菜上来了,那个喋喋不休的小二不见了踪影,蔺北行的耳边清净了不少,自饮自斟,喝起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