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腿边的萧阮,脑中的旖念一个接着一个,让他整个人都热了起来。他忽然有些后悔了,不该在这祯州浪费时间停留上一日。
要知道,晚到西南一日,便意味着成亲的日子要晚一日。
“笃笃笃”,门被敲响了。
蔺北行从旖念中被拽了出来,恼火地问:“谁?”
“王爷,”贺平宁的声音响起,“是我。”
“何事?”
“有王府的密件送到。”
萧阮起了身,把手巾放回了盆中,坐到了离蔺北行最远的椅子上。
温香软玉倏然远离,一丝遗憾从蔺北行心里升起。
刚才这么好的机会,说不定他能再次找个借口一亲芳泽呢,这下被贺平宁给搅黄了。
“进来。”他沉声道。
贺平宁推门而入,目不斜视地走到了蔺北行的身旁,递上了信笺。
蔺北行扫了两眼:“阿讫部出事了?”
“是,送信过来的人说,那里闹得很凶,阿讫部杀了好几个和他们冲突的汉民,头领领着族人进了山,说是要和我们势不两立。”贺平宁的眉头皱了起来,“这些蛮人真是不识好歹,去年我们杀了西戎王时投降讨好我们的是他,现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