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二姑娘没有成见,只有佩服,”他冷冷地道,“只盼着萧二姑娘日后能恪守王妃的本分,安心在王府相夫教子,一心扑在王爷和靖安王府上,不要做出什么对不起王爷的事情。”
此语一出,就连好脾气的禾蕙也变了脸色,怒叱了一声:“大胆!”
萧阮怒极反笑:“贺大人说这话,是有什么缘由吗?不如把王爷请来,咱们一五一十地说个清楚,省得以后误会了什么。”
“王爷此时忙得很,”贺平宁坦然地道,“萧二姑娘在京城求娶者众,王爷担心亲事多有变故,为了你在京城留了近半年,西南初初平定,事情积压了一大堆,西南诸将早就对王爷迟迟未归颇有微词;现在好不容易要赶回西南了,萧二姑娘却娇弱得很,不能星夜兼程、不能劳累,不能这个不能那个,这样走下去,只怕要走上一两个月才能回家。你若是现在还要找王爷花前月下耽误时间,这怎么也说不过去吧?”
萧阮气乐了。
在贺平宁的口中,她都快成了祸国殃民的妖妃了,蔺北行做的一些不合规矩的事情,都是她的缘故。看这架势,贺平宁对她成见已深,根本不是三言两语能够消除的,既然如此,她就做他口中不知进退的骄纵“妖妃”吧。
“若我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