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望颇高。
但贺平宁实在是忍不住了,他已经左思右想了好长一段时间,拼着被责骂一通也要尽自己身为谋臣的职责。
“殿下,”贺平宁的神情焦灼,“你不爱听,我也要说。殿下在萧二姑娘上花的心思,已经太多太重了,属下实在是不明所以。现在我们的当务之急是要消除陛下的戒心,在京城埋下可用的眼线,然后想办法回西南去,而不是耽于美色,为了一名区区的女子前功尽弃,重新引起陛下和他人的猜忌。”
“什么耽于美色?”蔺北行的心头漏跳了一拍,本能地反驳,“我只是觉得和她投缘,所以就多关照了一点,退一步说,就算我和她走得近了一些,她只不过是一个藏在深闺的女子罢了,怎么会引起陛下的猜忌呢?”
贺平宁连连摇头:“殿下,你怎么糊涂了?她是萧太傅的孙女,背后是萧家庞大的氏族之力,你身为藩王之子和萧家走得这么近,怎么能不引起陛下的猜忌呢?”
蔺北行的脸色渐渐阴沉。
“殿下,是谁让你背井离乡到了这京城遭受百般的轻待和侮辱?是谁让你困在京城数年之久不能侍奉王爷于膝下?你和萧家,就算不是什么深仇大恨,也万万不能让萧钊的孙女迷了心窍。”贺平宁苦口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