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后一辆马车。
目送着太子仪仗消失在了转角,萧阮立刻快步走了过来,惊喜地抢过鸟笼,瞪了蔺北行一眼:“你总爱吓唬它拔鸟毛炖汤喝,看看,它都被你吓得没精神了。”
的确,黄毛小儿趴在架子上一动不动,一副蔫蔫的模样,好像真的听懂了主人的威胁。
萧阮伸出食指摸了摸它的鸟毛,安抚了几下,却没听到蔺北行的声音,不免有些纳闷,抬头一看:蔺北行的目光定定地看着周卫熹消失的方向,面无表情,眼神幽深,仿佛冬日的寒潭一片森然。
她的心里打了个突。
这些日子来她和蔺北行之间往来频繁、相处愉悦,也差不多摸透了蔺北行的脾气。蔺北行傲气、易怒,但却不持久,她说上几句好话便能轻而易举地哄好,这让她几乎忘记了这位曾经是她避之不及的煞星,是未来横扫西南的霸主,更是将来意图谋反的逆贼。
他骁勇、强悍、狠戾,并不是屈居人下的鸟雀,而是展翅翱翔的鹰隼。
“蔺大哥。”萧阮叫了一声。
蔺北行猛地回过神来,掩去了眼中的阴鸷,神情自若地道:“走,我们去里面玩。”
萧阮用食指挠了挠黄毛小儿的脖子,黄毛小儿的脑袋一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