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春闱开始了,全家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萧亦珩的身上。
春闱一共三日,学子们在贡院里也被关了三日。
结束那天,萧陈氏带着两个女儿去贡院门口迎候,眼看着学子们一个个出来脸色苍白、步伐虚浮,还有几个一出来见了日头就晕了过去,把萧阮吓得一个劲儿朝里张望,深怕萧亦珩也出了什么意外。
门口等着的有好几个熟识的,宁国公世子夫人也在,看起来比她们还要紧张,双掌合十不停地念着阿弥陀佛。
“萧二姑娘。”
萧阮回头一看,是平王妃。
她上前打了声招呼,纳闷地问:“周小王爷不是身上还不舒坦吗?怎么也来参加春闱了?”
平王妃乐了:“是啊,他还疼着呢,我让他别来了,反正家里这么多田产铺面,多养他一个闲人也没什么,他一听就跟个炮仗似的点着了,偏偏要来,还和我打了赌了,要是他能进前三甲,我就得在祖宗灵牌面前跪上三天三夜,说上一千句周卫哲是个栋梁之才……”
萧阮掩着嘴笑。
这个周小王爷,中了激将法都不知道。
两个人说了一会儿话,前面一阵喧哗声传来,一霄书院里平水斋的同窗一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