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知睡了一整天,做了一整天梦,之前梦里不清晰的画面也犹如电影般重新放映一遍又一遍。
她记起了当初刚认识他时便被他威胁着住进了那个一年来承载着无数欢乐的别墅,她记起了自己为了为难他时任性的胡闹。
她说要将别墅院子前小花园里他亲手为她种下的鲜花通通拔光,男人一声不吭照做不误,只愿讨她欢心,拔了花,她见他不生气,又闹着胡乱种了一堆菜上去,傅劲深仍旧面不改色,似乎只要她能乖乖地呆在他身边不离开,她做出什么荒唐事,他都能一笑而过,记忆中的那个少女气不过,又拔了刚种下的菜,连根带泥土地砸到他身上,他只是勾勾唇,拍拍身子,而后继续往她跟前凑。
似乎是个没有任何脾气的男人,然而他也会生气。
第一次见他生气,是在外出赴约酒会的路上,那晚傅劲深心情大好,期待着即将带她介绍给众人的情形,可梁知不愿意,他不想让任何人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那会儿的她并没有把这段感情当作纯粹的感情,她觉得自己是个他呼之则来的玩物,他得到得轻而易举,却不知道小姑娘打心底里开始瞧不起这样被人豢养的自己。
她在车上和他闹,傅劲深并没受她情绪的干扰,车子开得一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