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一洌,缓缓道。
唐灼灼尚不明所以,扭头望着霍裘,直到她顺着男人的目光移到迎亲队伍一侧的看热闹百姓身上。
这样的时候,爱找乐子的平民百姓是不会错过的。霍裘指给她看的人,身上穿着再普通不过的破絮衣服,面色却极其阴沉,周身被裹得紧紧的,只露出半个脑袋和那一双如鹰的眼睛。
唐灼灼原本含笑的目光凝成了冰,她一字一句地道:“屋塔幕?他想做什么?”
霍裘揉了揉她腰上的软肉,又抚平了她深深皱起的眉心,别有兴味地道:“静观其变就是了,瞧,有人也发现了。”
这人,自然是稳稳骑在马背上的新郎官,清远候纪瀚。
在所有人的屏息凝神中,迎亲队伍缓缓过了这条巷子,而人流也跟着队伍移动,屋塔幕却只是呆呆地站着,毫无行动。
直到几盏茶的功夫过后,队伍又返了回来,后头还跟着一顶喜庆繁复的大红花轿。
这会的鞭炮声比来时更响了,噼里啪啦的奏成了摄人心魂的一曲。
隔了太远,唐灼灼瞧不到屋塔幕脸上的表情,心都提到了嗓子口。
若是真如她所想,众目睽睽之下,这事必定无法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