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一个特别严重的问题就是她没钱,被开除后就不能住学生宿舍了,她要上/访就得在首都租房子或者住宾馆,作为知识分子的徐蕾,还是一个年轻女孩,自然不可能和那些真正上/访的人一样去住桥洞。
被心头那一点嫉妒之心燎原,终于把自己烧疼了,徐蕾却没有感到“悔”,她只有“恨”,恨姜棠表里不一,恨那些人都护着她,恨他们仗着金钱权势为所欲为。
被这一点恨意支撑,徐蕾开始找工作,她学日语的,但英语也相当流利,二外还是法语,很快便找到了一个跟着旅行团去非洲的工作。
虽然辛苦,但收入不菲,跑个几趟就能赚足一年的生活费。
不知道该感叹命运的巧合,还是该恨她和姜棠之间的孽缘,叫她们二人在地球的另一半再度重逢。
当然,和以往一样的是,姜棠在明处,她还是在暗处。
旅行团和姜棠住的同一家酒店,徐蕾甚至和几个体育大学的学生一起,从姜棠团里的那个女商人和她的女助理嘴里套出了她们的行程。
一切冥冥自有定数,徐蕾也不过来过这个地方两次,上次带团被边境流民骚扰险些出事,让她和基/地组织的人有了接触,这次不过是一念之间,她便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