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笑意,温柔地看着他。
很久——或许没有过去太久,那人抬起手,冲他很轻地招了招。他刹时睁大双眼,瞳孔明亮得就像云雾散开的朗月。
逆着冲向主席台的学生,他缓缓地朝光的方向走去,每一步都迈得极为踏实。心脏重新在胸膛里跳跃起来,将悸动、痴狂泵入血液。
腿脚突然有些发麻,唇角不听使唤地牵起,步伐越来越急,耳边的鼓荡越来越响。
当终于站在那人面前时,他情不自禁地伸出双手。
暗色调的佛珠,竟也变得光彩夺目。
手腕被握住,继而被灌入一道澎湃的力,这道力牵引着他向前倒去,被按进那个想念的、熟悉的怀抱。
带着烟草味的冷香涌入他的四肢百骸,将无数个过往通通唤醒。
六岁,十岁,十八岁,二十岁,二十八岁。
他情不自禁地颤栗。
“我记得您的话。”他将脸埋在柏先生肩头,“所以我相信您。”
柏先生抚摸着他的头发,在他耳边轻语,“谢谢。谢谢阿崽。”
他深深呼吸,抓着衣角的手越发用力,“那您还走吗?”
“不走了。”
他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