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归家庭的期盼,亦或是对傅明灼的担忧,他从来不曾祈求母亲的庇佑,不曾将希望寄托于活着的人无法参透的神秘力量,尽管这道力量玄之又玄,有时甚至有难以用科学解释的效果。
他对母亲说的最多的,永远是“照顾好自己”和“你在那里一定要好好的”,他似乎只想她在另一个世界平安无虞,因而不忍心为了一己之私,拿任何尘世的琐事麻烦叨扰她。
唯独除了这一件,他向母亲求一场白头偕老永远不分离。
*
会议结束很晚了,傅行此从会议室回办公室,在门口一边扯松领带一边问下属:“她睡了?”
下属答说:“回傅总,宴小姐没有出来过,也没有叫过我们,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
傅行此蹙眉。妆都不卸就睡?这作风不像她。
他轻轻按下门把手,推门而入。
宴随就坐在沙发上,听到声响,抬头看他。
两厢对视。
“怎么了?”傅行此问道,从宴随的眼神中,他看出她有情绪,而且这情绪不小,一双水盈盈的眼睛沉得他感到不安。
宴随站起来,三步并作两步朝他走来,猛地扑进他的怀中。
傅行此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