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这样的人生,宴随想都不敢想。
两人枯坐了近20分钟,宴随点了点下巴:“可以叫你助理了,这个时间,不丢人了,还是说你打算按照言情的标准,磨蹭到天黑。”
傅行此“嗯”了一声,再次拿起话筒。纵然贪图一时的轻松和自在,但该抽身的时候仍得干脆利落,沉溺不是良计,该他解决的事情迟早都要他来解决,逃避没有任何意义。
秦治确认了傅行此毫发无伤,一颗坠坠不安的心终于停止胡思乱想,视线快速掠过宴随,眼尖注意到她进办公室前还涂得红艳艳的嘴唇已经没了口红的颜色,顿时后怕不已,万幸自己没有贸然打扰。
傅行此与律师团谈论具体遗嘱事宜时,宴随没有避嫌,坐在原地不动。
律师团见傅行此完全不在意的样子,哪里还能不明白他的态度,带头的那个干咳一声:“那傅总,我们就继续了。”
傅行此在沙发落座:“嗯。”
宴随没跟过去,仍坐在几步开外的老位置,似是觉得他们的话题很无聊,不多时便开始把玩傅行此办公桌上的物件,笔筒、日历、电脑……后来她伸长了胳膊翻过一个背对着她的相框,惊讶发现这是傅行此还在日本的时候,祝凯旋拍的和她还有傅明灼的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