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慈善工作,他在那里找到自我和解脱。
“太多年了,公司业务爸爸早就生疏了,实在帮不了你什么。”傅唯委婉拒绝。
傅行此再次笑笑,没再说什么,吩咐司机:“刘叔。”
下了车,他脚步没迈,一张张曲意逢迎的笑脸在眼前晃,他没理会此起彼伏的问候和欢迎,回头看车里的父亲:“我只是说,陪我几天。”
不需要操心公事,只是以一个父亲的角度单纯陪伴儿子两天。
傅唯无言以对。
傅行此亲手把车门关上,与傅唯道别:“慢走,一路平安。”
新的篇章,新的纪元,他抬腿迈出去。
一瞬间,年少热血沸腾的梦想与他彻底决裂,轰轰烈烈地坍塌,尘土飞扬,满地残垣断壁。
没有人知道他心底的这片废墟。
*
半下午,宗扬前台迎来一个女人,她身穿黑色及膝呢子大衣,装备单薄,雪白脖颈和一双小腿无视季节的威胁,大喇喇裸//露着,长长的卷发柔顺披散着,半张脸被鼻梁上的墨镜遮盖,但是饱满的额头,精致的鼻尖,流畅的下颌弧度,以及墨镜后隐隐约约的双眼,无一不在说明着她是个美人胚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