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当时为什么和你分手吗。”
事情有隐情,老天并没有真的这么见不得他好。
傅行此眼睛里有希冀的光,安静等她的下文。
宴随沉默数秒,下定了决心,拉他:“你跟我走。”
下山的路比上山更难走,他们都无暇顾及,在即将黑透的山路上疾速下行,台阶上的薄雪化透了,变成脏污的泥水,星星点点地飞溅起来,沾到裤腿上,鞋上。
*
车在车海中缓慢前行。
宴随坐在副驾驶位,手肘撑着扶手托着下巴,一言不发地垂下头,发丝散乱着遮盖她的脸,阻挡傅行此频频投来的打探目光。
一路上,她感到心乱如麻,多年的压抑骤然解脱,曾经的伤痛分毫不差甚至加倍重现,被求婚的震撼和震惊还在萦绕作祟。
还有难以名状的悲壮,不是每一件事都可以像不婚主义的他求婚一样峰回路转,柳暗花明又一村。
她将承认她才是那个彻头彻脑的输家,这道他和宴连共同给予她的欺骗背叛会被搬上台面,再也无法粉饰太平。
说开之后,宴随甚至不知道今后她和傅行此何去何从。
她可不可以像他一样说出“既往不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