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早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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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校庆的日子越来越接近,宴其盛和宴连又一次意见相左。
宴其盛想让宴连回去参加校庆,同学会等于是变相的相亲大会,成功率极高,自古多少无疾而终的怨偶在同学会旧情复燃,又有多少男女时隔多年突然发现从前从未注意到的美景,而且嘉蓝出去的学生有很大概率是社会各界精英,质量很高。
宴连不肯去。
宴其盛觉得她不可理喻:“你已经连正常的社交都不肯参与了?”
“你要逼疯我了。”宴连说。
宴其盛说:“你才要逼疯我了。”
为这件事反复吵了几次之后,宴连筋疲力竭,“我不想去,因为有不想见的人。”
在宴其盛开口前,宴连无力地揉揉眉心,开口是哽咽:“男的。别再逼我了,爸我求你。我没法面对。”
父女俩陷入沉默,宴其盛被她哭得揪心,语气软下来:“他结婚了吗?”
“没有。”
“没有就去争取。”宴其盛哀其不幸怒其不争,“我宴其盛的女儿,只敢哭哭啼啼不敢争取,懦弱无能像什么样子。你但凡有你妹妹一半的强势,都不可能任由这种事情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