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
“还没。”宴随仰起头来,下巴抵在他颈窝,看一眼还在等待的出租车,料想他大概还得回去过节,一个“你”字刚开头,背后传来她爷爷不太确定的喊声:“阿随?”
宴随松开傅行此,转过身去。
老爷子骑了辆电瓶车,两脚踮地,嘴里叼了根香烟,烟头在风中明明暗暗,好不惬意。看清宴随,他知道自己并没有老眼昏花认错孙女,镭射灯般的双眼立刻抓住重点,聚焦到傅行此身上。
“爷爷。”傅行此用了锦城方言打招呼。
宴爷爷应了两声,招呼他:“走,我家吃饭去。”
虽用的方言,但这些最基础的寒暄宴随还是听得懂的,她替傅行此拒绝:“不了爷爷,他还要回家陪他妹妹,他妹妹一个人。”
其实宴随知道傅明灼被接到外婆家过节了,傅行此没什么好不放心的,更谈不上得回家陪妹妹过节,只是他一个不婚主义,有些事情没有必要,没必要让她家人白高兴一场,更没必要勉强他去应付那些他无需应付的关系。
风有些大,老爷子又不擅长普通话,听得一知半解:“你说谁一个人?”
不等宴随说话,傅行此接过了话头,和宴老爷子你一言我一语,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