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心欢喜……全都一一重现,是颗未熟的梅子,一咬下去,满口都是酸涩。可一回神,这分明不是八年前,他们之间真的隔了那么深那么长的阻断,这让她感到恐慌。
他已经不能离她更近,可她仍惶恐极了,身体深处那阵陌生至极的失控感加剧了这种惶恐,她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试图让自己恢复些许清明,但怎么都压抑不住,身体仿佛不再是自己的,唯有眼睁睁看着它奔溃决堤,地动山摇,然后无能为力。
达到边缘之际,宴随尖锐地叫他的名字,想让他停下来,溺海之人在沉浮之际抓住稻草妄图自救,只能徒劳地下沉,淹没欲/海之中。
傅行此置若罔闻。
下一秒,宴随所有的视觉听觉触觉包括思维能力全都失效,什么都不见了,只剩极痛苦又极痛快的狂流悉数爆发。
她不知道自己这个状态持续了多久,因为已经彻底失去对时间的概念,有人在不停叫她的名字,很温柔,和罔顾她求饶、不依不饶持续鞭挞的狠厉截然不同,她渐渐回了神,眼前的黑暗缓慢散淡,瞳孔重新聚焦,看到傅行此凑近了放大的脸,汗湿的额发,被情/欲熏染得不复清明的眼眸。
余韵仍在作祟,她心有余悸,见他又要继续,慌忙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