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就算了。果然, 没多久卫生间里就消停了, 她踩着拖鞋的脚步离开他的房间。
但他显然错了, 约莫一分钟后她又回来了, 卫生间里再次开启不太平模式,隔上几秒便发出瓶瓶罐罐被拿起放下磕在洗手台边的声响,砰砰乓乓,不绝如缕。
傅行此就是再困也架不住她这个打扰法,百般无奈地拿过手机浏览新闻。
她的折腾足足持续了一个多小时。
“傅行此。”
“啊?”
伴随着翻箱倒柜的询问声:“吹风机呢?”
“没有。”他一个大老爷们,头发十几二十分钟就自然风干了,根本用不着电吹风这种鸡肋的东西。
“吹风机都没有。”宴随用毛巾擦着头发走出来了,“那你记得给我买一个。”
傅行此抬眸看她,本想说傅明灼那边有,却一时失语。她一头浓密卷发湿漉漉地披散,脸上已经画好了精致干净的妆容,身上还穿着昨天用来当睡衣的他的t恤,没过臀部的长度,两条白花花的长腿晃在外面,她接受他的新身份接受得很顺畅,完全不避讳他,没穿内衣,曲线轮廓在单薄布料下无处遁形。
傅行此看着她走近,在他床边坐下来,幽香阵阵,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