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一出好戏,反正不管怎么想,都有一个万变不离其宗的共同点——傅行此和宴连在同一队,她单打独斗。
虽说实况似乎和想象有很大出入,不过那种诡异的感觉和想象中如出一辙,磁场疯狂扭曲的感觉。
傅行此无视她的不怀好意,退开一步,朝宴其盛颔首打招呼:“叔叔你好。”
宴其盛连说了两声“你好”,依然没停止目光露骨地打量拱自家白菜的猪,从头到脚,又从脚到头,这么来回看了三四遍,终于又开口了:“几岁了?”
“27。”傅行此说的是虚岁,因为锦城老一辈都惯用虚岁。
“嗯…”宴其盛还是没停止打量傅行此,似乎想用自己犀利的看人眼光透过现象看本质,“在哪里高就呢?”
傅行此刚想回答,宴随打断:“爸,喝醉了还是早点休息吧。”
事情显然没有那么容易结束,因为和邻居富太太们打完麻将的罗子琴也回来了,先是问了门口的傅明灼:“你是谁家的孩子?”
傅明灼没忘记宴随的叮嘱,张口就来:“阿姨好,我是晶晶姐姐的妹妹。”
“你好。”罗子琴没怀疑,朝屋子门口那堆人望了一眼,没看到罗晶晶,随口问傅明灼,“晶晶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