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也转为轻佻:“所以你做到了?”
她的表情和口吻都不是令人愉悦的类型, 十分打击心平气和聊一聊的积极性。傅行此手中力道松懈下来,那趋势似乎是下一刻就会松开她,然并没有,他重新握紧她的手臂,力道比之前更甚几分。
他并没有回答是或者不是。
任由他抓着, 宴随懒懒散散靠上背后的门板, 红木的温度透过夏日轻薄的衣料慢慢渗透到皮肤, 带来丝丝凉意,她下巴朝上方扬一扬, 意有所指:“松开吧, 我姐可在家呢。吶,正看着你呢。”
有屋檐挡着,宴连房间窗户望出来和这里是完全被阻隔的, 哪里看的到什么。
不过这不是重点, 傅行此知道她的重点只有“我姐”两个字。
“跟她有什么关系?”他头也不回, 没因她的话起任何波澜, “就因为我给她妈妈送了花?”
宴随定定地看着他很久, 不再是戏谑的表情, 那种眼神特别像她当年看他的眼神。她两度想张口,最后说出口的话显得很明知故问:“你为什么追我?”
傅行此并不想说些高中生才乐此不彼的幼稚情话,他反问:“男人追女人,还能是什么理由?”
“我问八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