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断了,却又不断被证明依然藕断丝连,这究竟是重新的吸引连接还是从未停止,谁也不知道。
八年分头走的光阴大喇喇橫在中间,威力巨大,受过伤以后谁都有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防备,都需要一个试探和确认的过程,自是不能像从前在一起一样直言不讳肆无忌惮,最终谁也没问出口,只有三五秒钟晦涩不明的视线交汇。
“一路顺风。”傅行此扬了扬下巴,又道,“我回去联系你。”
宴随沉默数秒,眼睑微微低垂,没有搭腔,只是搂过了傅明灼:“灼灼跟哥哥说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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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润云层之上,飞机匀速爬升前行,脚下的山脉和广袤大地缓缓后退,深蓝海洋波澜又壮阔,宴随越过坐在窗边的傅明灼,轻轻合上遮光板。
傅明灼的脑袋歪着,已经沉沉入睡。
闲来无事,宴随打量起傅明灼来。
傅明灼长得并不算很像傅行此,宴随记得傅行此说过妹妹长得像母亲,而他像父亲,不过毕竟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妹,仔细看的话,五官和脸型轮廓多多少少有一点点隐隐约约的相似,这种相似旁人看不太出来,只有熟悉的人才能分辨。
兄妹俩比较像的是神态,尽管两人风格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