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傅行此完全没当回事,只当哪里惹到她却不自知,所以导致她赌气。
他用了差不多一个礼拜才接受宴随是真的要跟他分手。
如今看到她这么对杜承,集合种种迹象,事情的来龙去脉他很容易便能猜出来。
宴随拿刀叉捣鼓着盘中几乎未动的牛排,抬头看他一眼,继续维持一言不发的状态。
傅行此继续发问,带着探究:“这么对我,也是有隐情?”
宴随丢下刀叉站起来,金属与瓷器碰撞的响声清脆:“没有隐情。”
她把离开的背影挺得直直的。
*
楼上房间。
傅家大伯母去洗澡,留两个孩子在外面玩宴随带来的纪念品玩得不亦乐乎。
东西实在太多,傅明灼眼花缭乱,只恨自己只长了两只手还好巧不巧伤了一只,她爱不释手地一样样试玩,从中挑了顶细条状、尾巴长长的帽子戴在头上,摇头晃脑几下,毛绒须子在她脸上甩来甩去,她觉得好笑,推搡傅晨阳也看:“晨阳,你快看。”
傅晨阳抽空看她一眼,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哈哈哈……小姑姑,你这样好像一个扫把星啊。”
虽然不知道扫把星什么意思,